塞上口球,他的双手被一副手铐铐在头顶,手铐被捆在两根桌腿中间,双虈腿被向上折在腹间,用简单的M型束具束缚着,身下门户大开,不是复杂漂亮的绳缚,一系列束缚简单却不容移动分毫。 钟坎渊悠然戴上一双橡胶手套,短刀锋利的刀刃在他的手上闪着寒光,他食指抵在刀背缓缓推动,
姜块的表皮顺着刀锋往下掉。 就在三分钟之前,钟坎渊拽着人的脚踝强硬地将人束缚成如此模样,元学谦当然反抗,可体力的巨大差距让他无法反抗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钟坎渊将他摆成这副门户大开的屈辱姿势。 “唔——”男人寒着一张脸,就在他眼前将那又粗又长的姜块缓缓削去表皮,谁都明白即将发生什么,就在眼前等死却无能为力的痛苦让恐惧无限放大。
小青年在桌面上奋力挣扎,双手将手铐晃得铮铮作响,可那镣铐紧紧扣住他的双腕,稍一用力,硬冷的金属便会嵌进肉里,勒到人生疼,自然不敢乱动。 “我有必要提醒你,”钟坎渊削姜的动作堪称优雅,他削去最后一块表皮,像欣赏某种艺术品一样将姜块拿到眼前旋转着,他望着青年眼里深深的恐惧勾起嘴角,将姜块的头部削尖,使其更易进入,
“为了加深惩戒的印象,我不会给你做任何扩张和润虈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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