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棠睁眼的时候看见花破暗正在一旁的案前看着他。 “师尊醒了？”他笑得甜腻，眉目化不开的笑意。 沉棠想开口，嗓子又说不出话，连挣扎都没有地让花破暗把他扶起来，喂了几口水。 脚上的链子因为动作叮叮泠泠地响，沉棠足尖碰到堆着的那团链子，冰得缩了缩，花破暗便过来把他的脚拢在手里，拇指贴着脚背一下一下地摩擦。
沉棠才看到自己的脚踝也青了，小腿上都有吻痕。 “师尊，以后乖一点。”花破暗看着他笑了笑，低头亲了一下他的足背，又伸了舌头舔了一下。 沉棠蜷了蜷脚趾，痒意一路麻到腿根。 湿漉漉的印子在白皙的足背上泛着光，加上一点微青的印痕，看着极色气旖旎。 花破暗就这么捂了会儿，等捂暖了才放到被子里，欺身上去亲他。
沉棠没躲。他几乎有些麻木了，对于花破暗的吻和触碰已经说不上喜恶，而只是受着。 直到花破暗伸手去解他的亵裤。 “别，别，不能……” 无可启齿的某处疼得发麻，腰也酸，腿到现在都没法完全并上。沉棠有些慌，艰难地抬手去推他，甚至有点无措地拒绝， “不怕，不弄你，”花破暗抵着他的额头笑着哄，他实在觉得被吓住的师尊最是可爱，
软软的很好欺负，全没有冰冷不近人的模样。 说着拽开沉棠的亵裤，搂着他的腰让他膝盖跪着趴坐在自己身上。 手指沾了点药膏，轻轻点在那处红肿的穴口。 有点疼，沉棠下巴刚好枕在他肩膀上，手指无意识地攥着他衣袖上的一点布料，碰到的时候疼得瑟缩，往他怀里缩了缩，热软的穴肉还夹了他一下。 “别乱动，”花破暗腾出另一只手抱着人，
在肩膀后一下下地拍着。 起初只是在外头一周，沉棠咬着自己指节没吭声，等手指往里伸的时候，抬着膝盖要躲。 “我轻点，别动。” 花破暗把人箍在怀里，一面笑着逗他，“师尊从前受多少伤也不肯说一句疼，现在倒是愈发娇气起来，” 一面把手送了进去。冰凉的药膏裹在第一个指节，进去的时候挤压着内壁，让又麻又疼的软肉紧紧吸着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