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植物也是生命,人类界的刑法应该也适用于植物界,对吧?” “是的。”严峫小心地回答。“别站着,换好衣服坐下,这次我们的谈话可能有点长。” 严峫心里呼出一口长气。一小时后,严峫体会到了什么叫“谈话有点长”。江老师把本应该在津海讲的课一字不落地复述给了严峫。严峫严重怀疑自己回到了学生时代,被老师按着灌输知识,
但现在在江老师面前不能反抗,不能分心,还要不时回应两句。不然失恋怎么办。好在江停也不是丧心病狂的人,谈话谈了两个小时后,终于饶了自己听演讲听得随时想自杀的男朋友。这次谈话还费了江停两杯老同兴。严峫一看江停说完了,拔腿就溜。严峫躲在房间里,心想:我这样是不是太没骨气了点?晚上,江停拿着《红书》走进了卧室。
一进门,就看到了倚在门边的明显来者不善的严峫。江停那种不祥的预感又涌上来了。严峫将唇凑近江停的耳朵,轻声说道:“江老师,你今天讲得挺高兴啊。” 江停咽了一口唾沫。还没等江停意识到严峫话里的两层意思,严峫就一把把江停横抱起来,压到床上。“你高兴了,那我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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