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好暖。”金凌低声道。
江澄被身后的异物感逼得头皮发炸，听得金凌这句话，又一阵热意冲上头顶，张口结舌半晌，才来得及道声“混账！”下身衣物就被全部扯开了。金凌将手指抽出来，挺身齐根没入。江澄来不及阻止他，眼前一黑，只觉得身体被整个撑开撕裂了，巨痛从尾椎骨一路攀升到头皮。这痛让他紧绷起了身体，大腿根部的肌肉也痉挛起来。
江澄浑身发抖，半张了嘴说不出话来。他手指紧紧抠进金凌两臂的肌肉里，恍惚以为自己还在被屠尽的莲花坞内，温逐流叫人化去他的金丹。
江澄体内温暖湿热，从未被人开拓过的地方紧紧吸附着金凌，许是欲望终于得了舒缓，金凌竟然慢慢清醒了过来——他一抬眼，见江澄跨坐在自己身上，细眉锁紧，眼睛闭着，头段的发冠摇摇欲坠，散下来一片长发搭在光裸的肩头。他俩方才一阵拉扯，衣衫皆是凌乱，江澄那件紫袍从肩上滑下去一半，露出一片白皙胸膛。
金凌微微一动，江澄从唇齿间泻出一声短促的起音，听得金凌面红耳赤。
他……不是真的对江澄没有这个心思，只是说到底，于情于理，他们俩都不应该走到这一步的。
察觉江澄有异，金凌用尽全身气力才逼迫自己从那片温暖销魂之处撤出来。甫一移动，江澄脸色惨白地睁开双眼，低声喝道：“别动！”
他疼得不知今夕何夕，金凌不管是进是退，于他都是折磨。金凌被呵斥一声，看江澄脸色，也知道他难受，心下懊悔时，余光瞥见江澄先前给他那药，心思一动，便拿过来，用手指蘸取了一些，伸手往两人身体连结处探出。
江澄察觉他动作，“你干什么……唔！”他惊喘一声，只觉得金凌手上沾了些冰凉液体，不断在两人结合处按压涂抹，偶尔擦过会阴，竟有点奇怪的酥麻。他下身涨得难受，身体里面不知道金凌顶在何处，稍稍一动，就牵起一股酸麻酥软的感觉。最初那种痛感过去，他现在……竟有些盼着身体里的东西动一动。
金凌见江澄一句话未说完，便抬起手臂遮在脸上，仰起头不看自己，倒像是极力忍耐着什么。他踌躇片刻，终是决定将自己抽出来。江澄穴口周边是方才涂过的药膏，一片泥泞，金凌握着他腰把自己整根缓慢抽出，又用手指蘸了药膏，往江澄体内送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