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得不找了两份工,高二开始,我每天只能睡三个小时,下午六点开始去洗盘子,一直到晚上两点,早上五点又起床去卖早餐,可为了赚学费,给我妈的生活费,给我哥的贿赂封口费。
直到有一天我无意中透漏,东街有一家发廊,里面有个小姊姊总说什么一次50。
我哥当场眼镜亮了,问了我具体地址。
我高三那年,我哥由于成天乱搞,让人家女孩流产大出血不说,还染上了脏病和睾丸癌。
“让你出去乱搞!让你出去乱搞!胡乱花钱就算了,还搞出这么多事!”
“凭什么光说我,你不也爱乱搞!”宁庆听烦了不耐的反驳。
“你还有理了!我最起码能赚钱,你TM的只知道花钱,还被传染一身病,要搞为什么不去找一些正经的女孩子?不花钱还好偏,说不定倒贴钱给你,偏偏去那些污糟的地方!”
我妈气的打骂着我哥,我躲在房间站在黑暗里笑了。
我打工钱被没收的第二天,我坐在街头偷拿了宁庆的烟。
坐在街头一边呛得咳嗽一边抽着,然后一个打扮看起来很不正经的年轻女性路过,坐在我旁边借着我的火点了一根烟。
我吓得后退了一点。
女性耸耸肩也不介意,自个抽自个的,最后被刺耳的哭声弄烦了——
“哭什么哭,烦死了,只要生命还在什么疑问处理不了啊。”
长久没人倾诉,让我仰制不住的说了我家的事情。
女性不在意的笑笑,我在她眼里没看到任何同情和怜悯。
“你家我是没办法,不过我允许帮你报复你哥,但你要给我1000快的酬劳事成之后。”
然后,我才知道女性是个小姐。
妇科病症和脏病已经相当严重,下面已经开始腐烂,活不了多久了。
那一刻,我突然找到了活下去的理由,由于我发现我不是这个世界最惨的。
我妈后来去找那个小姐算账赔偿,却不想,“理发店”告诉我妈,人已经病逝了。
我从不觉得自个是好人,但也不觉得自个是坏人。
我只是在报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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