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久,父亲离婚,上个人甚至对薄公堂。父亲的唯一要求:我要我儿子,
但我看分东西时他偷偷把那个布娃娃藏了起来,眼眶红了,终究没哭。
后来她再婚了,我看到父亲笑了,反而哭了。
这大概是我们心生向往却又遥不可及的爱情结果,所有的遥远都不止代表距离,我站在未能看到你的角落里,依旧满心欢喜。
但我怎么回到我的未来,我想,也许我该原谅他了。
“想什么呢,也不看着点脚底下?”
我缓过神,发现他正拉着自己,脚下的积雪有一道长长的脚印,原来刚刚自己脚底打滑一个趔趄险些跌倒。我沉默,刚要开口又被他打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