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他口气随便地说,好像我要去趟卫生间,让他等两分钟。
他等过两分钟的。我们去美术馆,他说我只给你两分钟,再长了我就去女厕所找你,因为,我会想你的,宝贝,我等不了太长。那是我和他如胶似膝的时候,那时我们日日缠绵。
多谢。我挂了电话,开始着手办各种手续。
不日,传来阮逸尘和青虹要结婚的消息,我得到这个消息是从朋友吴的口中,吴说,我还以为,是你们。我笑笑,哪能啊?他说过,喜欢曼妙妖娆的女子,我不是。
吴说,你是,只是骨子里是,阮逸尘,他不懂得的。
眼泪,第一次落下来,这样轻,飘在深秋里,我挥手别了吴,这个与我做了十年朋友的男子,如此懂得我,就像我知道他的喜欢,可是,我不爱。这是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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