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酒劲过了,我再去检查车,果然还是擦掉了一块漆——那天喝多了,又是天黑,估计没看清。我开车去了修理厂,一百多块钱,弄好了。
其实我压根没想过要找那女人赔偿,小问题而已,但我必须得告诉她,那晚我没冤枉她,她到底还是把我的车擦了。
那时才想起来,如果人家“贼”一点,也许就给我的是假号码。我按照那电话号码打过去,她接了!她仿佛还在睡午觉,慵懒的声音和那天呛口小辣椒的风格完全迥异,我本来责怪的口吻不知不觉中就软下来,寒暄了几句,挂了电话。
当天晚上,我和朋友去江滩的酒吧玩,经过沿江大道的时候,我看见一个穿着白色衣服、戴墨镜的女孩在锁车,我一下子就激动起来,给她打电话过去:“嘿嘿,我看见你了!”她笑得反而比我更大声:“我看你是闯到鬼了吧,我现在在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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