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里一阵阵绞痛着,我强迫自己安静下来,不去想是不是酒后吐真言的问题。我试图让自己轻松起来,尽量以开玩笑的口吻说:“好,我知道了,你不爱我了。那你就休息吧,有什么话等明天你醒了再说。”放下电话,我辗转反侧、心如刀割……
第二天接近中午的时候,我估计她该醒了,才又给她打了个电话。她的声音让我很陌生,慵懒中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冰冷。我的心不由猛地一沉,此刻,我倒宁愿她像头天夜里一样跟我哭,但我只能故作轻松——“醒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