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天在说着什么,她的声音好像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:“我爱你,疼你,对你好就够了,别的并不重要。至于我用什么方式跟其他男人打交道,你不要管。”我控制着自己的情绪,定了定神,半天才说出:“夏天,我不管这个男人是谁,不管他有多大权力,更不管你和他交往会给我们带来什么好处,所有这些,我统统不稀罕。我是个男人,不愿自己的老婆以这种方式讨好别的男人。所以,从现在起不许你接他的电话了。再说明白些,你是个随时会因肿瘤重返手术台的女人,不要太博爱好不好?你的身体根本吃不消。”
我说到这儿,夏天已满脸是泪。我突然慌乱起来,心想是不是有点过分了,刚想替她擦眼泪,忽然又想起那声酸酸的“哥哥”和那个捉弄人的“柳小妹”,我的心再次坚硬起来,看都没看她一眼,转身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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