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在家,家里必须有个人管两个孩子。陶勤就白天上班,晚上回家做饭带孩子,两个小孩也特别喜欢她。而我无论应酬到多晚,回到家时,她总在等着我,给我端上一杯热腾腾的解酒茶。
严华有段时间没有出去玩,她受了刺激,她是眼看着同去的一个女人,在一个晚上眼都不眨地输掉了一套房。房子又刺激了她敏感的神经,想想当年我们为了房子而大吵特吵的事情,她忽然觉得,不该这样玩下去。
但好景不长,经不住别人劝说,她又有了牌瘾。每天晚上回来我都找不到她的人,白天我出去做事,给她打电话她在睡觉。我们哪像是夫妻,一点交集都没有。
我去找过她好几次,拖回家了骂得狗血淋头,还动过手,没想到她脸皮厚得很,照样出去打牌,仍旧是什么都不管。每次我们又打又吵,陶勤总在一边劝架,还替严华挨过我的拳头。她也小心翼翼地劝过严华,当然,换来的是白眼和冷嘲热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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