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些发怔。他什么时候写下了这张字条?又在什么时候塞到了我的笔记本里?
家生叫我,小年,书柜整理好了没有。我匆匆把纸条撕碎,丢到纸篓里,应道,差不多了。家生探进头来,咦,你怎么了。我揉揉眼睛,上面的灰掉眼睛里了。泪水于是顺理成章地落下来……